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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言碎碎念:
最近對這篇靈感狂冒啊.....(汗)
甜文寫久了果然會想換口味看虐文(被毆飛)
啥?答應小kina的沉淪喔....(遠目

有啦,我有在想...只是要更新設定嘛....(滾滾)

先報告設定進度:

沉淪之虹的「Rainbow」總部確立設在聖地耶路撒冷地底。

取名為「諾亞方舟」,從一千年年便已存在。

創立者為諾亞,守護並擔任修復工作的為諾亞的子孫,也就是「虹」裡,身為絕對存在的白色──這族人繼承了諾亞的血脈。

傳言中,當諾亞花了一百二十年建造方舟時,曾有勸導人類和平向善,但大多數的人並未聽進,只有「少數幾名長老」相信此言──

這些長老便是虹的其餘七人後代,他們以自身血脈為代價,成為上帝指定給諾亞的助手,永遠無法被記載至聖經,也不能被記入「古卷」(類似像是聖經的野史:資料來源,by 小薯)。

但是,將以彩虹作為契約的代表而存在,當洪水結束後第一道彩虹出現在天空之際,這些長老同時也得到上帝的恩賜,得到與眾不同的新力量。

以上,至於方舟的細部我還在規劃。另,正在重新翻閱世界史,我打算來寫個「虹」的歷史XD

唔,說了那麼多廢話,還是先看星之所在的正文吧XD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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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進協會後,約書亞的眉頭不曾鬆過,在甫拆開包裹之際,琥珀色的雙眼曾浮出一抹柔情,但隨即注意到附在裡面的照片,臉色立刻沉了下來。
 
包裹中,是父親這次預定要送給艾絲蒂爾的生日禮物──附有彈簧伸縮的釣魚竿一支,據說是透過朋友從釣師公團中買的──想必雪拉姐也注意到,所以才把艾絲蒂爾趕回家……
 
雪拉姐沒有說謊,父親確實是有要事找他,放在包裹裡的照片就是證據。
 
──一疊疊照片上顯示著一處被毀滅的城,然而沒有任何屍體,地上四處散落著機械的零件,還有被隨手丟棄的日常用品;父親附上的信箋也說明,城裡沒有任何屍體也無半點乾涸的血跡,只剩荒涼一片的廢墟,殘破的牆上依稀可分辨出一枚像是徽章的圖──
 
信上最後交代約書亞,將這些文件放到書房的櫃子中,凱西烏斯說自己來整理即可,別讓艾絲蒂爾擔心。
 
謹慎的目光細細掃過信件內容,約書亞什麼話也沒說──唯有凝重的表情讓愛娜和雪拉紮德明白,此事非同小可。
 
殘破的斷壁上,那枚類似徽章的圖並不起眼,父親刻意將這張藏在其他照片中肯定有其他用意……
 
以白色為底勾勒出波浪的形狀將裡面複雜的圖形圈住,水滴鑲在正中央,旁邊有六個青綠色的小圓形環繞著,一條彎曲的蛇從左側串出,咬著在圖形右邊的尾巴;此外,這條蛇的頸部、腹部和尾巴各圈上了金黃色的項圈。
 
再一次低頭檢視,約書亞蹙眉,仔細思考片刻後才開口。
 
「父親有提過這些照片來自哪裡嗎?」
 
雪拉紮德和愛娜不約而同的搖頭。
 
「老師什麼也沒說……只是希望你看過這些資料後,將照片和文件收到老師的書房裡……因為老師回來的時間似乎又要延期。」雪拉紮德補充說明,翠綠色的眼眸浮現一股疑惑。
 
「約書亞,你知道些什麼嗎?」艾娜望著神色異常沉重的約書亞,跟雪拉紮德在無形中同時交換了眼神──
 
這孩子似乎知道什麼,而老師有意思想從他這裡獲得一些情報。
 
「……不。」搖頭,約書亞將視線從照片中挪到眼前兩名女性身上。「那個……父親為什麼要延期回來?」
 
「據說是要再調查幾天……找出更進一步的線索。」雪拉紮德托著腮,斜靠在櫃檯前,隨手翻著那疊為數不少的照片;只感覺到線索被嚴重模糊的她,看了半天還是找不出頭緒。「不過剛才接到包裹後沒多久,老師有通信──說是會趕在艾絲蒂爾生日之前回來。」
 
「……我知道了。」冷靜點頭,琥珀色的雙瞳仍在照片上游移,過一會,他像是發現什麼似的瞪大了眼,轉而將剛才整理好的一整疊照片灑到協會的櫃檯上。
 
隨著他的動作,琳瑯滿目且景色相似的相片如掉落的花瓣散開,在愛娜和雪拉紮德的驚呼下,約書亞從裡面篩選幾張照片,將那些散落在照片紙邊的圖像拼湊而起──皺著眉,約書亞努力調整照片的角度,最後從四零八落的圖拼出個大概形狀。
 
窗外的夕陽西斜,緊接著烏雲聚集在天空,細細的雨絲跟著落下,隨著約書亞拼湊的時間一分一秒過去,逐漸轉為滂沱大雨。
 
良久,一枚徽章的形狀隱約顯現,依稀可看出是匹駿馬的頭部──
 
「黃金……軍馬?」雪拉紮德當場倒抽口氣,傻眼。
 
──帝國?
 
抿著唇,愛娜強壓下從心底冒起的恐懼,鎮定自若的開口。
 
「我想得稍個訊息給凱西烏斯……」
 
「……沒那個必要。」出乎意料的,約書亞在愛娜把話說完整之前就打斷了,下意識的握緊了照片,約書亞不由得蹙眉,熟悉的冰冷在體內流竄,讓他隱約有種不祥的預感……
 
直接追查下去,會讓父親陷入更危險的境地──而且……
 
「父親應該早就知道了,只是他刻意將這些訊息透露給協會,所以用這種方式。」思考了半晌,約書亞下了這個結論。
 
──所以,換句話說,父親可能已經得到更進一步的線索。
 
確實,十分謹慎──先用艾絲蒂爾的釣魚竿當作幌子,藏了照片在裡面──雖然用郵寄的方式有點冒險,但通常起疑心的人在看到釣魚竿,推算一下艾絲蒂爾的生日就能得知大概,反而會掉以輕心忽略掉壓在包裹底層的照片。
 
「真不愧是凱西烏斯……」艾娜首先感嘆,顯然也注意到這點。
 
「老師又捲入什麼麻煩……不會是維繫兩國和平的大事吧?」跟著皺眉,雪拉紮德忍不住喃喃自語的猜測,憂心忡忡。
 
畢竟,幾年前帝國跟利貝爾才剛停戰沒多久,要是現在再捲土重來,利貝爾的損失可能會超乎想像的慘重──從建設、經濟,還有人心……
 
兩國倘若在近期之間再度開戰,就像在慢慢癒合的傷口上,用沾滿鹽巴的刀子狠狠地二度劃開;這後果不是開玩笑的。
 
……
 
閉上眼專心思考的約書亞,對四周的注意力下降──再加上滂沱的雨勢,與雪拉紮德和愛娜在一旁討論的聲音干擾聽覺,使他沒注意踩在泥濘地上的細碎腳步聲,以及窗外多出一抹探索的目光。
 
「……我想父親只是為了不想讓我們擔心。」抿著唇,琥珀色的眼瞳隱約露出些許的混沌──但隨即又恢復正常。「這件事情可能比我們想像來的複雜……先等父親下一步的指示吧。」
 
因為這表示父親也抱持著觀望的態度──只是更近一步調查情報而已。
 
「……我明白了,就當作協會內的情報吧。」愛娜含首,轉身找出紙筆將剛才得知的資料記下;約書亞同時也將照片依序收起──
 
「好了,快點回去吧,艾絲蒂爾在等你……對了,我想還是先別告訴她吧。」跟著幫約書亞收拾照片,雪拉紮德像是想到什麼,不由自主地嘆了口氣。「沒有必要讓這孩子跟著恐慌。」
 
「我也是這麼想。」點頭,琥珀色的瞳孔浮現一絲柔和溫暖。「父親也是基於這層理由所以才讓我一人前來吧……」
 
艾絲蒂爾的笑容,不應當為這種小事抹去──約書亞永遠忘不了,在憶起母親去世的那刻,艾絲蒂爾的表情堅強而悲傷,朱紅色的眼泛起了淚光,但她總是逞強的用力眨了幾下眼睛,用別的事情來轉移注意力,然後下一秒總試著扯開微笑,不想讓任何人注意到……
 
不論自己有多麼悲傷,艾絲蒂爾永遠都不忘保持笑……似乎,那是她的本能……
 
──對了。
 
思及此,約書亞猛然一驚。
 
──剛才在門口道別時,艾絲蒂爾的笑……跟平常有點不一樣……
 
……
 
彷彿呼應約書亞的想法,門口響起了某件重物落地的聲響,約書亞猛然回頭,剛好捕捉到在門口玻璃前一閃而逝的倩影……
 
「什麼人!?」雪拉紮德同時也注意到門口的異狀,但在她還沒出聲嚇止之前,約書亞已經先一步衝上前,猛地打開門。
 
門外,雨勢依舊滂沱,兩件眼熟的雨衣孤伶伶的躺在地上,而那抹稍縱即逝的影子,早已隱入漆黑的夜裡,不見蹤跡。
 
呼吸一滯,在胸口跳動的心像是被人狠很攫住,約書亞猛然瞪大了雙眼,焦急的呼喊隨即脫口而出。
 
「艾絲蒂爾──!!」
 
心痛的嘶吼在雨夜回盪,卻始終,無法傳遞至早已消失蹤影的人兒那裡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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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風颼颼,夾帶著雨勢的冷冽從背脊一路竄至心頭,然而,刺痛的眼眶卻泛出一股熱意,更多的不甘與悲傷宛如硬塊梗在胸口,累積已久的負面情緒瞬間一發不可收拾──
 
──「沒必要讓這孩子恐慌。」
──「我也是這麼想。」
──「父親也是基於這層理由所以才讓我一人前來吧……」
 
生命中,在母親消逝後對她而言最重要的三人,全都認為她不夠成熟,不夠堅強面對一切──他們將她呵護在掌心,小心翼翼的保護著她的小小世界──卻任由自己面對恐懼。
 
──就是為了要跟上他們,所以才拼了命的學習……
 
可是到頭來,她連一同分享他們的歡樂與悲傷都做不到。
 
結果是,她仍被拋下,直到有天支撐她的人們精疲力盡消逝,她才會知道真相──假如她今天沒去游擊士協會的話!
 
「嗚……」
 
抑制著哭泣的嗓音,艾絲蒂爾沒命似的往前奔跑,雜亂的腳步濺起了泥水,護住頭部的雨帽也隨著她激烈的奔跑被拋在背後──雨水沾濕了她柔順了長髮,打在她的臉上,阻擋了她的視線,使眼前的景色模糊成一片。
 
「艾絲蒂爾──!!」
 
約書亞的吼聲她彷彿沒聽到般──不,或許正是因為聽見,所以她更加快了速度,像是想逃離什麼,更像是不想見他的賭氣心理作祟──不管是哪個,艾絲蒂爾只知道自己既憤怒又悲傷……
 
──約書亞這個大笨蛋!
 
腳下一個不注意,身體便直直的往前摔,泥濘的髒水弄髒了四肢與雨衣,地上凹凸不平的石頭將她白皙的皮膚擦破,手肘與膝蓋分別滲出了滴滴血絲──
 
咬牙,在雨滴仍舊毫不留情的打在身上時,艾絲蒂爾忍痛搖搖晃晃的站起──卻發現自己已經沒有體力在向前跑,茫然的朱瞳望著一片漆黑的四周,最後發現在後方幾步之遙處,是座新蓋的白色鐘塔……
 
「媽媽……」
 
──對了,這裡重新蓋好鐘塔後,她就再也沒有來過……
 
步履蹣跚的往回走,此時的艾絲蒂爾早已狼狽不堪,已經失去焦距的瞳孔了無生息,跛著腳,她一跳一跳的走進入口──
 
迎面而來的是一片沾染些許灰塵的牆壁,懸掛在上的唯一一只導力燈勉強照亮狹窄的空間,濃濃的濕氣被隔絕在外,踏入鐘塔之際,艾絲蒂爾恍惚覺得,塔內飄散著一股熟悉的溫暖香味,微微撫平了內心的憤怒與悲傷。
 
身子依舊抖個不停,此時,艾絲蒂爾只覺得全身力氣被抽乾似的,膝蓋一軟,接著咚地跪坐在地。
 
「……媽媽……」視線迷濛,艾絲蒂爾仰頭望著通往塔頂的樓梯──卻完全沒有力氣爬上去。
 
「為什麼呢?我明明已經很努力了……」
 
可是還是追不上父親,雪拉姐……現在連約書亞都把她拋在身後了……
 
明明……約定好了要一起成為游擊士的……為什麼連一點信任都不願給她呢?她不是這麼軟弱的人……只是想得到保護大家的力量,然後跟約書亞一同並肩而行……這樣也不行嗎?
 
「還是……太貪心了呢?」小腦袋晃啊晃的,艾絲蒂爾只覺得身子忽冷忽熱,腦子昏昏沉沉,就連呼吸時都倍感沉重。
 
對了,因為她才十一歲,所以有很多缺點要改進啊……個性太急燥,缺乏敏銳的觀察力,反應也不夠快,該吸收的知識又還沒記到腦袋裡面……
 
但是這些,約書亞都已經有了……所以……大家都信任他是理所當然的,只是因為自己不夠堅強去承擔這一切,只要她再努力一點……
 
可是,真的只要再一點……就追的上嗎?
 
「對啊,只是我還不夠堅強……再努力一點……不能放棄……」像是想通了什麼,又像是領悟到了什麼──艾絲蒂爾勉強扯開唇角,一手扶著牆壁,搖搖晃晃的站起來──卻在下一秒又體力不支再次跪坐在地。
 
……連站起來的力量都沒有嗎?
 
微笑的面具終於碎裂,緊緊鎖在眼眶裡的晶瑩淚水滑下臉頰,艾絲蒂爾再也忍耐不住,破碎的嗚咽和抑制不住的背傷傾洩而出──
 
「嗚……哇啊啊啊──」
 
雙手捂著臉頰,止不住的滾燙淚水沿著指縫落到地上──她對著自己的無力,以及心裡滿溢而出的寂寞與心傷而哀泣著。
 
──好寂寞呵……媽媽,我好想妳……
 
意識逐漸朦朧,視線跟著模糊──終於,在耗盡力氣的哭喊後,艾絲蒂爾最後昏厥倒地,在一片暈黄的燈光下,閉上了眼。
 
……
 
不知過了多久,耳邊傳來細碎的腳步聲──艾絲蒂爾沒有力氣睜開眼,只隱約感覺到,有雙手緊緊的攬緊了自己,還有斷斷續續的聲音……和滴落在臉上的水滴……
 
──是媽媽來安慰她了嗎……?
 
熱熱的……是淚水?
 
不要哭,媽媽,艾絲蒂爾很好,有爸爸跟約書亞陪伴著,還有雪拉姐照顧,沒有事情的,只是有點寂寞……
 
所以……
 
「不要……哭……」
 
嘗試開口,無奈喉嚨燒灼的痛楚讓她連講話都嫌沙啞,然而那溫暖的懷抱卻不曾離去,直至失去知覺為止,都緊緊環繞著她。
 
一抹滿足的笑在唇邊綻放,艾絲蒂爾心滿意足的進入夢鄉。
 
 (待續)

後記:
肚子痛死我了....(淚
一邊聽著小清水亞美的storm(舞乙hime的OVA第二集ED)一邊寫...
寫的自己也意識朦朧....
(肚子好痛痛痛痛.....天殺的,我好想找人來咬.....痛死我了...)
所以有字詞不達意的地方,就是因為我自己肚子太痛,痛到不知道自己在寫什麼...
這星期的四千字稿子已交稿,後天我再來修稿。
以上(汗)

(我好想把這兩隻丟進洞房....好慢啊...
下一次應該是以約書亞的觀點來描寫這段(燦笑)
我會交代清楚的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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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beatrice1119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